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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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僵持,兰楚尧似乎被戳中心事,脸色不好看。 那人是个喜欢看好戏的,遇到感兴趣的事,也不记仇,他拉兰楚尧坐下:“兰楚尧,我把你当兄弟,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在乎。我只知道你现在十分不对劲,别以为你多么讨厌那小倌,兄弟告诉你,你犯相思病啦!” …… 砰砰—— 兰楚尧来到别院时,还是晕晕乎乎的,他明明可以自己打开门,却硬是要闹出大动静,等着人来。 “谁啊,来啦!” 遮月声音嘹亮,慢慢往门口走。 没有人回答。 遮月以为是谁呢,一推门,发现是他,眼睛瞪了瞪,接着他往后退了一步:“是你啊公子,快进来吧。” 兰楚尧跨进来,遮月没什么意外或欣喜的情绪,去拉门锁。 刚扣好,兰楚尧突然发疯,一声不吭拽着 他的手腕往屋里走,劲儿大得像拉牛,扯得遮月生疼。 遮月刚想问他要干嘛,又察觉到对方身上的低气压,只得缩了缩脖子,眼睛红红的,憋屈问:“公子你怎么了?” 兰楚尧像是上演话本里很狗血的男主角,把他扔到榻上,冷眼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你犯错了。” 番外此心照我见月明 遮月不敢动,他眨巴了下眼:“我犯什么错了?” 兰楚尧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他一手锢着遮月没松开,另一只手去扯腰带,扯下来后绕了几圈,往遮月腿上抽了一下:“你自己想。” 他按着遮月的时候,遮月没什么反应,但这个带有强烈意味的动作,却让他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呀。” 兰楚尧意味难明:“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遮月停住,他抖了抖睫毛,轻声问:“所以你现在是想做什么?” 遮月不算矮,但他身体纤细,没什么力量,被兰楚尧按着的时候,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但兰楚尧作为持刀人,自己手也是抖的,他像是鼓起极大的勇气,去摸遮月的脖子,深吸着气:“我想验证一下,这病是不是真的。” 明明他才是主宰者,却好像被强迫了似的,遮月被摸得瑟缩了下,手指蜷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兰楚尧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兰楚尧分开他的膝盖,手想继续向下深入,忽地,一只簪子抵着他的喉咙,那尖尖的尾部戳得他有些刺痛。 他低头一看,发现遮月束着的头发不知何时散了下来,手持发簪,对着自己的命脉。 遮月的眼尾有些红,发丝上的气息瓢过来,沾染了兰楚尧,他轻轻皱眉:“你不愿意?” 兰楚尧反思是不是自己动作太快,吓着他了,可遮月突然笑了笑,握着簪子,动作极其灵巧滑入他的领口。 激颤一瞬间涌上头皮,兰楚尧隔着衣服握着簪子,瞪眼看向遮月,像是重新认识他一样:“你……” 遮月眨眼,好不无辜:“怎么了?” 兰楚尧耳垂红了,他突然意识到不是遮月招架不住,是他。 犹豫了几秒,他松开遮月,哑巴似的帮遮月整理起衣服。 遮月有些伤心的样子:“为什么停下,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小倌,嫌我不干净?” 兰楚尧憋了憋:“没有,只是觉得不能那么直接。”说着还补充道,“我们应该先培养培养感情。” 遮月突然靠近,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要做吗?” 充满暧昧,又直接的挑逗,兰楚尧懵了一下,然后刚刚泄气的心火腾得一下又冒起来,看着遮月钩子一样的眼神,浑身燥热。 喉咙滚动了一下。 遮月贴着他,两人接触的地方不自觉地战栗起来,兰楚尧呼吸乱了几分,突然发现自己拿捏不住遮月的想法。 他久久不回话,遮月失了兴致,退回去打了个呵欠,下榻准备回去睡觉:“算了,公子没出息,我不跟你好了。” “回来。” 一只手扣住遮月,兰楚尧的眼神变得有些可怖,他把人打横抱起,朝内房走去,语气变懒散: “公子我可不是柳下惠。” …… 黑暗中响起啜泣,遮月忍着不适,声线颤抖:“公子,你验证完了吗?” 兰楚尧抓回他的手腕,俯身埋在他脖子里,凑到耳边,呼吸急促:“公子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 …… 第二天下午新来,枕边没有温度,兰楚尧不在床上,身上被清理过,没有粘腻的感觉。遮月懒得再伪装,他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恹恹地闭上眼。 没过多久,兰楚尧回来了。 他掀开帘子,和遮月不同,他满脸惬意,整个人神清气爽,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舒坦气息。 抱起遮月,在他发顶吻了吻:“给你买了东西,起来吃点。” 遮月窝在兰楚尧怀里一点不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要他剥好喂到嘴里。 换作以前,兰楚尧只会觉得嫌他烦人,但他现在乐在其中,他打趣道:“你天生就是被人伺候的命,这么娇贵,谁家养得起?” 遮月往他怀里靠了靠,一脸平静:“别人养不起,公子你养得起不就好了。” 兰楚尧被哄高兴,抱着人不撒手:“公子能养你一辈子,保你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