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唇齿相贴的一刻,她仿佛在岸上搁浅的鱼,终于找到了水源,拼命的汲取…… 顾长凌瞳孔一缩,内力都忘记了输,待反应过来时,云薇已经扯散了他的衣服…… 这一会儿倒是格外利索,宽衣解带,一气呵成! 顾长凌脸色发沉,掐着她的下巴警告,“云薇,给我老实一点,不然……” 警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云薇亲了他的手指。 温热的唇舌像是溪水冲刷经年的鹅卵石,润滑光泽,顺着他的指尖游移,迷了他片刻心智。 云薇寸寸往上,在他这一刻的失神里,重新掌握主权。 一霎,榻上凌乱。 门外土明听到屋里暧昧的喘息声,老脸通红,心内着急。 大人该不会真打算给那女人亲身解毒吧? 他不乐意,冰清玉洁的大人怎么能被那种女人给玷污! 再说,真要解毒这会儿功夫怕是也来不及吧? 第17章 药性太猛 土明搞不懂大人的想法,第一次急的在房门外来回踱步,猝不及防,听到屋里又传来一阵轻呼。 立马又挪开三米远,改为在院里踱步……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土明立即上前,见到来人,心里一咯噔,“……属下参见国公爷。” 他特意加大了嗓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些许突兀。 但云震一门心思担忧闺女,哪里会注意这点,所以直接略过了行礼的土明。 土明亦步亦趋跟上,内心惴惴不安。 云震深夜匆匆赶来,听到女儿遭遇暗算,哪里在前厅等得住,登时往风清轩走。 听如诗如画说薇儿在兰居时,又赶忙调转方向。 到了兰居,想也不想的直接推开门,“薇儿,薇儿?” 此时云薇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衾之中,似昏迷了过去。 顾长凌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衣衫齐整,除却发丝有些乱,其他并无异常。 “岳父大人。” 云震急忙走到床前,见女儿面色潮红,出了一头汗,昏迷不醒,担心道:“这是怎么回事?薇儿伤着哪儿了?” 顾长凌解释,“郡主没有皮外伤,只是被下毒了,方才毒发,难受不已,小婿略有内力,就帮她渡内力舒缓些许,因此耽搁了些时辰去见您。” 云震惊讶,“什么,那贼子还给薇儿下毒了?什么毒,可致命?” “小婿也不知,具体什么毒,还得请大夫来才能确诊,不过岳父大人放心,看郡主面色,应当不是剧毒,岳父大人宽心,小婿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估计马上就来。” 云震怎能宽心,捉着顾长凌将刺客的是前前后后问个仔细。 顾长凌随意编说是郡主以前得罪的人,也是他府中护卫不力,认错与担忧均表现的恰到好处 云震纵是恼,也没过于苛责他,只道:“日后你府中务必加强护卫,我不希望薇儿再次碰到这种事。” 顾长凌一顿,不曾想云震还如此在意这个女儿。 “是,小婿谨记。” 许老算赶得及时,挎着个药箱,进门时气喘吁吁。 一路上,天明骑马狂奔带他来,老命都被颠簸去了半条,刚想抱怨,就看到屋内还有人。 按捺下去,一副医者的样子,去给云薇诊治。 云薇全身盖在被子里,顾长凌主动将她的手拉出来,只露出一节凝白皓腕,许老搭上锦怕,开始把脉。 天明并不知道情况,路上只说大人有急事,需要帮忙。 所以许老甫一把脉,一阵惊诧,这…… 他看向顾长凌,眼神示意:几个意思? 顾长凌主动道:“大夫,郡主中的什么?,方才贼人撒完毒后,我听郡主一会儿嚷着冷,一会儿喊着热,现在昏迷了过去,真是让人担心不已。” 许老嘴角微抽,配合道:“照大人这般描述,加之脉象,老夫猜测郡主中的是七巧散。” 许老扒拉扒拉说了一堆药名,把七巧散形容的很是凶猛。 云震一脸担忧,“那薇儿岂不是无救?” “这位老爷放心,七巧散虽然凶猛,但是幸在有人提前为郡主用内力压制过,并未扩散很快,待会儿老夫为郡主针灸一番,再开一副药,便可解了。” 云震:“那麻烦大夫快点开,用什么药不计。” 许老捻着胡须,“这药都是寻常药,只是需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最初为郡主压制毒素之人的血。” 许老解释一堆,什么气血相通,血理相融,反正意思就是谁第一个压制之人的血是最好的药引。 顾长凌当即上前,吩咐人取碗,利索的放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云震没想到长凌会这么干脆,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苦了你。” 顾长凌适时虚弱,“本就是小婿的不是,不过一碗血,能救郡主,怎能推辞。” 云震被他这举动感动了,连连夸赞。 许老没要一碗血,又不是饮牛,只要小半盅。 开了药让下人去煎,又秉退了众人,说要帮郡主针灸。 这场面云震不宜在场,叮嘱顾长凌几句就带着人出去。 片刻后,屋内只剩了许老和顾长凌。 许老打了个哈欠,坐在桌边自己倒了杯水,“怎么回事?我记得逍遥丹你就有,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