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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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突然觉得很乏味。 一切都很乏味。 他不能克制的去想象,看看她跟别的男人是怎么相处的? 会不会甜蜜又幸福? 然后完全把他给抛之脑后。 一想到苏语鹿在没有他在的地方也能感受到幸福,他就浑身上下跟针扎一样。 一想到那个不足为惧的小白脸,也会令自己方寸大乱。 他就不想再坐以待毙。 可是这些让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他怎么可能对苏语鹿说得出口? 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这算什么? 难道要告诉她,他很在乎她?离不开她?舍不得她? 那怎么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但薄司寒的确又找不出一个自己站在这里的合理理由。 甚至他自己都还没想明白,他孜孜不倦的追到这里,抓到她这个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半晌后,男人似笑非笑地扯了一下唇角,略带讽刺地说。 “是啊,因为,折磨你,看到你痛苦、纠结、矛盾的样子,我会感到很开心,我倒是有些怀念以前那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怎么样,惊不惊喜?” 亲耳听到那个人无情的坦白,语鹿所有的思维仿佛被一只蛮横的大手拉入了另一个空间。 她脑海里不能控制的回忆起不久前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时候他们之间虽然有隔阂,但他……他也有过照顾她,护着她,带着她成长的温情时刻。 她会疑惑,他可能也没这么坏——人都是多面性的,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坏,也不可能黑到底。 现在,她看着他,听着他说着这些残忍的话,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人,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很快,语鹿摇了摇头,眼神也沉了下来。 不对。 她的薄司寒这个人一直以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做事极度利己,凶狠毒辣。 可能他对她好的时候,也只是因为他那时心情比较好。 更难说,他对自己好是不是处心积虑的算计,就为了这一刻收割她难以置信的惊吓时——剧烈反差感带来剧烈的快乐。 她看着自己互相紧握的发抖手指。 一直在忍,一直在忍。 “可是你说我可以跟何子帆继续相处的,你说除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其他时候我都可以正常的生活,是你说的,是你答应我的。” 她语无伦次,看着眼前这个恶魔,眼里蓄满了泪水。 就像是突然发现自己被欺骗,委屈极了。 薄司寒还是没有过多解释。 “是啊,是我叫你跟何子帆好的,这样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游戏才会更有趣。你知道的,有钱人总喜欢玩儿这种人伦和人性的挑战。而且何子帆现在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只要你继续哄着他,好好演下去,你们之间还是能继续掩饰下去的。” 男人的口气完全公式化,淡漠的声音几乎没有起伏。 最假的借口往往是最真实的。 倘若一切只是为了折磨她,一切便都有了最合理的理由。 可是……说这些无情的话时,他第一次品尝到那种无法用语言诉说的难受。 他总是能毫不费力的说谎。 然而这一次的谎言,让他内心如此挣扎,在他的身体里清晰地释放出来,比任何时刻都感受得深刻! 他牢牢的盯死了她,理智在矛盾与失控中来回摇摆。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语鹿感到自己几乎心力衰竭。 她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自己被人骗,被人玩弄到体无完肤也就算了,还连累不相关的人跟着一起受苦。 何子帆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她折磨的草木皆兵。 一切都是为了娱乐薄司寒那点儿没有人性的特殊嗜好。 最终还是忍耐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薄司寒,你简直是个变态!” 薄司寒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他薄唇微抿,英挺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眼眸幽深,他一手掐紧苏语鹿的两只手。 阴鸷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语鹿看他的脸色,又是害怕又是生气,急着抽回被他握得生疼的手,但她越挣扎的厉害,他握的越紧,好像一松开她她就会从他眼前逃跑似的。 “你放开!你放开!” “我不是变态吗?既然我是变态,我就是在做变态会做的事。” 薄司寒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知他这样骨子里冷情的人,怎么可能短时间被一个女人折磨的丧失理智。 就只有何子帆在这里吗? 叶珊不一样也在这里。 他为了追叶珊堵上了他所有的后路,要不是这个女人,让他魂不守舍,他干出了自己也不能理解的举动。 语鹿低垂的衣摆与男人西装裤摩擦而过,试图镇压的身体与拼命挣扎的身体依偎着,百般勾缠了好几分钟。 苏语鹿上个卫生间好久都没回来,何子帆开始感到不安,给她打电话,一直是忙音。 他起身,也跟着离开了放映厅。 刚从侧门出来,苏语鹿就一眼看到了他。 她顾不得危险,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薄司寒这个变态身边。 只想立刻飞奔到何子帆身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