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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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的一个炎炎夏日。 薄司礼牵着她带着她躲进薄风的收藏室,他拿出薄风保险柜里的绿丝绒盒子,拧开暗扣,盒盖弹上去,露出那顶钻石王冠。 她拼命想取下来,他却拼命要她戴上。 他说:“戴着它,我喜欢看你戴着。”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只有我,才是薄家的长孙媳妇。” 阮生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眼尾里流露出缱绻。 一边笑,抵住苏语鹿太阳穴的抢孔,更用力的朝她头上顶,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再度往下一扣。 苏语鹿抱着薄司礼一点点冷却的尸体,全然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了任何反应。 第207章 唆使杀人 阮生玉对着苏语鹿连开数枪。 枪械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 弹夹已经空了。七颗子弹,一颗打在冰雕上,六颗打进了薄司礼身体里,一个不剩。 两个新娘。一个癫狂乱语,一个空洞麻木,一个纯白婚纱如雪,一个浴身血海似鬼。 薄司寒在一片混乱尖叫中,一步一步踩过血染的白色鲜花。 狂风穿堂而过,他衣袂簌簌作响,颇似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脚步声。 逆行至两位新娘身旁。 从阮生玉手中抽走手枪时,阮生玉本能出手反抗,却被薄司寒无情压制。 冰冷的手指掐住阮生玉的脖子,根本就没有人类的体温,仿佛某种生来就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雪白灯影垂在他额前的黑发上,骨节逐渐用力的声音无疑是最具压迫力的死亡绝唱。 阮生玉无法呼吸,脸胀的紫红。 两耳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全身上下感受到的只有薄司寒骇人的力量和窒息般的禁锢。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薄司寒直接掐断脖子时,薄司寒松开了她。 缓缓启唇,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了一句。 “game is over!” 视线低向另一个女人时,却渗着阴森的沉翳。 语鹿抬眸望与眼前的恶魔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死灰复燃的情绪。 只一瞬的功夫,空气便充满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肃杀意味。 * 警察局,侯问室。 …… 苏语鹿: “我丈夫跟阮女士没有任何私情,你们完全可以查得到,关于阮女士在婚礼上的诽谤,纯属无稽之谈。” “阮女士在丈夫去世以后的确有过数次针对我的过激行为,这也是我丈夫把她送到郊外别墅休养的原因,但我并不认为她有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她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如阮女士以精神疾病逃脱应受的惩罚,我会一直追诉到最高法院。” “请你们严查杀害我丈夫的幕后主使。” 警察: “薄太太,刚才您说幕后主使是指?” 苏语鹿: “我有十足的把握,唆使阮女士杀人的是天晟集团的总裁薄司寒。” …… 警察:“薄先生,薄司礼的妻子苏语鹿小姐坚持指证你是幕后主使,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我觉得非常可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在婚礼现场是我救了苏语鹿小姐,否则她此时应该已经在地下跟她的新婚丈夫团聚了。” 薄司寒文雅散漫。 顿了顿,牵了牵嘴角,冷笑一声:“不过我们必须理解,寡妇新丧,看谁都有杀夫之仇。” 警察:“据我们现在手上掌握的消息,阮生玉两天以前跟你有过一次见面对吗?” 薄司寒短暂沉默,面色不显。 “是。” 警察:“她找你干什么?还是你对她说了什么?” “当时她找到我公司,一定要见我,从中午一直等着见我等到了晚上。” “后来呢?” “我给了她十分钟,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她问我,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当初那个风水先生是我大哥薄司礼安排的。” “哦?” “这里面有个传说,说当年有一个算命先生算出阮女士的生辰八字能给我爷爷续命,所以我爷爷才会娶她。阮小姐认为,这个算命先生是我大哥薄司礼刻意安排的。” 做笔录的两位警察同时皱眉,相视一眼。 薄司寒将双臂慵懒地搭在椅背上,不经意地看着前方两个做笔录的警察。 “当然是信口开河。我当时也是这么跟阮女士说的,如果算命先生的话真的管用的话,阮女士今天就不会杀人了。” 两个警察深吸一口气。 薄司寒的意思是,如果算命先生的话管用,那薄风现在就会活的好好地,阮女士就不会失心疯的去杀别人家的丈夫。 “可以了,今天就暂时在这里。”两个年轻的小警察低头急笔奋书,如实记录。 末了又简单吩咐了两句。 “劳烦您在这里签个字,表示您今天所说绝无虚假。之后可能还请薄先生你继续配合调查。” 薄司寒捞过笔在纸上笔走龙蛇。 签完字,遂又将笔掷于桌面。 满脸不耐烦的交叉手指,睨了一眼两个小警察。 “还是别请了,要是跟我没有直接关系,劳烦两位警官别再联系我。频繁出入警局,你知道对我天晟的股价影响有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