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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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嚎叫声穿破门扉落入邬咎耳中,差点没把他天灵盖都掀起来。 这回真是中了祝宵的计了,邬咎黑着脸想。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张画了几天还没画成的画,在上面改了几笔,掉眼泪的哭脸改成了龇着牙的笑脸。 第5章否认 第二天,祝宵再一次准时准点出现在酒吧。不过他没有喝酒,只是坐着。 见到好友赵子睿,祝宵第一句话依然是:“我还是觉得邬咎没死。” 赵子睿:“……” 赵子睿困惑道:“你昨天不是还说他可能真的死了?” 这些天跟祝宵见面,聊天主题要么是“邬咎死了”,要么是“邬咎没死”。赵子睿暗自腹诽,难不成邬咎是在棺材里仰卧起坐吗。 祝宵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自从那次挖邬咎坟未遂,之后几天,祝宵都已经相信邬咎死了。 直到今天早上,祝宵醒来时,瞥见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毯子。 严格来说,这不是拿来盖的毯子,只是次卧里用来装饰的床罩。 而且这毯子裹得相当严实,是一种类似绑架的手法——盖被子的人还利用侧边的流苏打了好几个结,祝宵甚至需要挣扎一下才能将自己解放出来。 祝宵一瞬间就确定了,这不是他自己盖的。 宿醉过后头还有点疼,祝宵放空了一会儿,试图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很可惜,他的记忆刚好就停留在敲钟,后面具体的也想不起来了。 没由来的,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邬咎的脸。 一个猜测浮上心头:他在昨晚见过邬咎。 他再次努力地回想了一遍,试图想出更多细节印证他的猜想。 遗憾的是,他依然什么也没想起来。 难道是梦? 祝宵掀开毯子,莫名其妙地拎起来嗅了嗅。又不知是抱着怎样的心理,他像做研究一样把客厅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除了门口不知从哪飘来的两缕猫毛还算可疑,他什么也没检查出来。 祝宵却感觉是邬咎来过。 这个想法其实是相当离谱的,他没有任何客观证据可以证明邬咎来过。不止是离谱,甚至还有点诡异——假如邬咎真的死了,他的猜想就得往灵异那边靠了。 祝宵简单洗漱后换了身衣服,走出家门,按响了隔壁的门铃。 他住的公寓是学校分配的,一梯两户,邬咎就住在他的隔壁。 按了三次,门铃响了停停了响,依然没有回应。 祝宵后退一步,发现邬咎门口,也有着同样可疑的两缕猫毛。 这只是一个相当微小的细节,且明显跟邬咎没有半毛钱联系。 然而,作为一个相信科学相信证据的人,祝宵难得地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直觉这跟邬咎有关。 想到这里,祝宵突然开口:“我再试试。” 赵子睿一头雾水:“试什么?” 祝宵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站起身,再一次敲响了桌子上的钟。 这一次,祝宵滴酒未沾,无比清醒。 - 祝宵又去了墓园。 他再一次见到了白裕管家。 管家像是专门在那里等着他似的,一见他来,赶紧迎了上来。 管家殷勤地往他手里塞了一本沉甸甸的书。 祝宵低头一看,只见书籍的封面花花绿绿的,还画了个龇着大牙傻乐的小孩哥。 书名也很诙谐:《笑料百出:最全笑话合集》。 祝宵的表情有点嫌弃:“?” “看您上次太伤心,我特意买了这本书送您,”管家说,“闲着没事翻翻,可以调理一下心情。” 其实是邬咎上次回去之后,叮嘱管家买的——据说是他去了趟阳间发现祝宵伤心欲绝,哭得满脸是泪,他看着心烦。 管家虽然对邬咎的说辞持怀疑态度,但他还是照做了。 没办法,钱难挣屎难吃。 “谢谢,但是不用。”祝宵还回去,淡淡地道,“我不伤心。” 凭他和邬咎的关系,伤心不至于,他顶多是心情有点微妙。更何况,他还是觉得邬咎没死。 管家回忆了一下邬咎和自己说的话,奇怪地问:“您不是还难过得哭了?” 祝宵比他更疑惑:“什么时候?” “就是,呃,”管家不好说太细,模棱两可地说,“您给邬先生上坟那两天。” 祝宵当即否决:“没这回事。” 他意识到什么,眯了眯眼睛:“邬咎问的?” “是——事情当然不是这样的。”差点着了这活阎王的道,管家再一次提起他的小心脏,生怕下一秒祝宵又要掘坟。 “您、您别吓我,”管家干笑道,“邬先生已经死了。” “好吧。”祝宵这回倒是很好说话,没有深究下去。 祝宵环顾一周,发现墓碑前又放了新的纸笔。 ——也是邬咎嘱咐管家放的,不过据邬咎说,他就是“随口一提”,因为他没有在等祝宵给他烧信。 祝宵拿起纸笔,稍作思索后,提笔写了几个字。 他避开管家抻长的视线,将信纸放进信封里封好口。 管家偷窥失败,转而帮忙抱来焚烧桶,“祝先生,我帮您点火。” 否认 “不用麻烦了。”祝宵说,“我没打算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