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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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晋文摸摸鼻子,就这么被嫌弃了。 文景逸端着茶水,咕嘟咕嘟地喝着,咧嘴笑啊笑。 南三财发飙了,“文景逸你给我安静点,不然就给老子滚出去!” “……” 被同款嫌弃的师徒二人对视一眼,默默地闭嘴,安静如鸡。 南颂一看就是被南三财手把手教出来的,两个人的节奏、习惯、状态,以及一些细微的小动作,几乎都是一模一样,行动非常同步。 喻晋文在一旁看着,眸色温泽,眼睛里流光璀璨。 多少个夜晚,他握着那枚玫瑰印章,摸着南颂给他留下的那些礼物,看着上面画的、雕的、刻的痕迹,都会想象南颂当初一笔一笔把它们画出来、雕出来、刻出来的时候都是怎样的一种姿态,却怎么也想象不出来。 如今,终于亲眼目睹了。 一沾上玉,她的神情就十分专注,好像眼里没有别的,就只有眼前那块玉了,她握着笔,在上面落下一笔一划,画工出神入化,寥寥几笔各种各样的景物就栩栩如生地被描绘勾勒出来,仿佛带着生命,活了一般。 放下笔,拿起刻刀,样子又不太一样了。 下刀的时候,她的神情反而松散下来,模样是懒散惬意的,仿佛手里的玉只是小孩子的一个玩具,可她笔下的功力却丝毫不马虎,手腕几乎没怎么动过,只剩下灵巧的手指在施力,一下又一下,速度竟越来越快。 喻晋文看得出了神,他不是没见过雕玉的情景,却从没见过这般轻松惬意的,脑子里这时只有一个念头:这炉火纯青的功夫,得是多少个日日夜夜才能磨练出来的? 或者嘴巴能骗人,可指肚上厚厚的茧子,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 “呼~搞定!” 南颂吹了一下额前的空气刘海,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不愧是我。” “……” 喻晋文万万没想到,能从南颂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一时怔住。 而后没忍住,莞尔笑起。 南颂感觉好像有人在笑她,转头便瞧见了喻晋文弯起的嘴角,笑容绽放在一张英俊的脸上,略略定了一秒,而后没好气地嘟囔了句,“笑屁。” 雕好了,刻完了,便拿去抛光打磨。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一声,“不愧是玉心大师,出手便不同凡响。” 南颂没回头,只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然后淡淡道:“毕竟是百分之五十的收益,多赚一点是一点,反正进的是我的腰包,这点力气还是可以出的。” 在赚钱这件事上,南颂是认真的。 喻晋文笑了笑,没等他说话,南三财隔着老远听到了,身子一歪,差点没崩住用刻刀割着手,心虚地嚷道:“胡说啥呢,进的明明是我的腰包。” 南颂回头睨了老爷子一眼,心道:老狐狸,您那点心思还能瞒得住我? 文景逸看热闹不嫌事大,隔着老远就冲喻晋文喊—— “阿晋,你来说说,到时候那钱要进谁的腰包?” 喻晋文:“……” 第255章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喻晋文不知道问题怎么就突然抛到他这里来了。 大脑一时间有点短路。 他朝文老馆长递一个眼神过去:您这不是挑事吗?这要我怎么回答? 一边是南翁前辈,一边是活祖宗,哪个也得罪不起。 气氛静寂片刻,喻晋文微微一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进的都是自家人的腰包。” 岂料话音一落,南三财和南颂两脸同时一垮,异口同声: “谁跟你是自家人?” 少在这里乱攀关系! 喻晋文又笑,迎难而上,“南翁前辈挣的钱,不都是小颂你的吗?” 这话倒是事实。 南三财轻哼一声,吊着嗓子道:“是啊,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南颂也不揭穿老爷子的真正意图,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老爷子之所以答应做这项目,还要了项目一半的收益去,是为了帮她讨个公道,跟喻晋文讨一份离婚费吧。 别说爷爷,她都丢不起这个人。 南颂也板着脸,理直气壮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爷孙俩对视一眼,很快就达成一致,立马转移话题,像是什么事都发生一样。 “爷爷您这丹顶鹤画的真好,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南颂不遗余力地夸。 南三财慈眉善目地笑,“你那松枝画的也不错,比你爹强,得到我的真传了。” “多亏爷爷教的好。” “话虽如此,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都是我们家小颂天赋好,也用心……” 真是爷慈孙孝,其乐融融的一幕温馨场景。 文景逸眯了眯眼,对喻晋文努努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喻晋文垂了下眼,不接话,因为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 果然,文老馆长嘿嘿一笑,“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喻晋文:“……” — 在景文博物馆足足逗留了一天。 南颂也算是过了一把瘾,和南三财以及玉雕师傅们研究、讨论着要如何修复那些个碎玉残片,一言不合就引经据典,谈古论今,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文坛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