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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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如同绚丽的蝴蝶扑入她的怀中,装了个满怀。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宁舒有些不稳,但是却抱着女子腰身的手自始至终都是坚定不移没有动摇分毫不曾松懈,就好像那入怀的并不是人而是她的所有。 “阿舒……”女子的头首埋在她的胸膛,声音也是闷闷的,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感动地声音略显干涩喑哑似是要哭泣般,“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的话,是不是故意哄我开心的。” 将人拥在怀中扶着女子纤细如柳地腰肢,听着女子忐忑似乎有些怀疑地话语,宁舒并没有觉得冒犯。 宁舒知道自己和梓汐分开的时间太久,梓汐接触她接触的少,并不太能理解自己对于她的喜欢。 她的嘴笨,不善言辞,不知道该如何去同梓汐诉说着自己对梓汐的爱意。 她看着梓汐从出生的婴儿到跟在她身后叫着她姐姐追赶着她。 这是她自己选定的未婚妻,是她认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她看着、陪着梓汐成长。 虽然后来因为前往崇明剑宗求学分开了十数年,可是那份感情并没有因为分开而磨灭、消散。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那份感情经过时间的洗礼,岁月的沉淀,变得厚重而深远。 就好像酿制的酒水被埋藏在土壤之下,并不会因为放置而毁坏,更不会失了味道,反而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得更加醇厚,清冽。 “我心爱慕梓汐日月可鉴,若是违背……” 为了让梓汐知晓自己并非是言语轻浮,油嘴滑舌之徒,宁舒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要起誓。 “不……”苏梓汐没有想到宁舒会因为自己的玩笑话而去发誓,连忙伸手让宁舒剩下的话淹没于喉。 她的神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慌乱,甚至是透着几分无措来。 那可是誓言,并不是什么轻飘飘地话语。 修士都是极为看重自己的誓言的,因为誓言一旦许诺便相当于告知天地,若是违背便会因果罪业加身。 没有人会去轻言许诺什么。 爱的时候爱的天崩地裂,不爱的时候多看一眼便是厌恶,弃之如敝履。 这样多变的人心,又有几个人许下生死相依的誓言来。 “我、我信阿舒。” 宁舒的目光看向女子,梓汐垂首,避开她的视线,微微侧脸。若是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梓汐是心虚,故而不敢看她。 可是宁舒分明看到了女子红的如同血红的番石榴般的耳垂,柔软而调皮地青丝随着风微动,白皙的面庞似是天边的晚霞被阳光灼烧过般,并且那抹红意在慢慢扩散。 纤细而脆弱的脖颈,泛着不正常的珊瑚粉,而她的视线里只有那含羞带怯别开脸不敢看她的女子。 似乎是被她直白的目光看的羞恼,女子将她推开,然后跑开。 蕴着笑意的眸子宛如星辰般明亮,薄抿地唇瓣不自觉的上扬,视线紧紧跟随着不远处的女子。 金乌西坠,树影婆娑,随着晚风拂动摇曳,金色的夕阳落在女子的身上,仿佛为其镀了一层光晕。于金色的光亮下,女子回过身来,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微动。 因为逆光宁舒并不能看清女子脸上此刻的表情,观其动作便能知道梓汐此刻是愉悦、欢快的。 “阿舒,快来。” 也不知道女子看到了什么,这样高兴,声音微扬带着尾音。 宁舒朝着苏梓汐走去,没有发现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有人正在注视着她们。 隔着攒动的人群青年抱着怀中的剑站在那里,身上的气势有些唬人,人群自动将他隔开,这也导致了他身边并没有什么人。 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两人身上。 一位是他的师傅,一位是他的…… 淡淡地垂下眸子,邱彦书转过身去不再看。 正欲离开就看到了旁边擦肩而过的糖葫芦,红彤彤的糖葫芦上面裹满了厚厚一层糖浆。 卖糖葫芦的老头直到走过了才敢回过头去看那消失在人海里的青年。 回想起刚才青年黑着脸拦住他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己碍着他的眼,在劫难逃,可是谁知道他只是黑着脸买了糖葫芦就离开。 漆黑的夜空中就像是扯了张薄薄一层的布帛悬于天际,明月高悬于苍穹之上,繁星点点,月凉如水都因这层布帛而变得朦胧,隐约有种‘镜中看花,水中望月’的虚假感。 寂寥的屋脊上就只有他在那儿坐着,对着昏暗的夜色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手边放着一坛酒坐在屋脊上望着近在咫尺好像伸手就可以触碰的圆月,一口接一口的灌酒。 不知道喝了多久,脑子略显昏沉的时候,放下酒坛看向了身侧油纸包裹着的东西。 红彤彤的糖葫芦上的糖浆在月色下泛着光,只是拿在手中便能闻到甜腻地味道。 眉梢微蹙,他不太喜欢甜食,或许从前喜欢过,可是现如今,已经过了喜欢的年纪。 将糖葫芦放下用油纸包裹好,然后跳下屋脊。 晚风将屋脊上的油纸吹的作响,不过片刻,又见一道身影掠了上来。 像是看见什么仇敌般含恨地盯着那油纸,让人以为他要将这东西从高处摔下去摔得个粉碎才好,可是他并没有。 不仅没有,反而将那油纸好端端地捧在手中,而后才转身再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