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響玉(R)(鈴鐺play/異物侵入)
--叮铃。 总说物极必反,先前对他有多压抑多彆扭,现在对他的索求就有多直白。 经歷上个月生日一整天的鱼水之欢后,身体深处某个开关就被打开了。听到铃鐺声,就会想起他绑在我脚踝上的迷你图莱杜拉的回忆,银製铃鐺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响,反射着烛光。 和他眼中难以冷却的炽热情慾。 再这样下去很危险。 原本说好要带他走遍枫丹,也因为枫丹下水后不会用到一般的战斗模式,甚至不需要爬高,我乾脆放了他几天假。 队伍编排上把他移除时,我内心还有点犹豫,打从去年12月他入队后我就几乎没让他下岗过。 「林尼、琳妮特、菲米尼和迪希雅,你看一下子多了四个新成员,好感度日常暂时就不需要可以带队了,林尼可以照顾好大家……」 叮铃。 他有意无意地晃动铃鐺,斗笠化为背后的涡轮。 「……你没事啟动优风倾姿做什么?」 「我高兴。」 他往后一摆手,铃鐺消失,悠远馀音却仍持续在我耳畔繚绕。 --既然没事,那我就去收集情报了。 他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枫丹街道上。 走得很乾脆。 我从背包拿出迷里图莱杜拉的回忆,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我之前订做了五颗小铃鐺,原本只是把玩收藏用的,被他拿走了四颗。 生日那天,他还拿绑带矇住我的眼睛,听着耳畔一声声铃音来判断每颗铃鐺的位置,答对了就会迎来深达宫口的一撞,答错呢,就会拿铃鐺在我的会阴处滑动,酥麻刺激感直衝天顶。 我哭喃着不要,他磨蹭了半晌撤开,脸颊上传来金属带了点湿润和体温的触感,他问我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多湿,我咬牙不想回答,他轻笑一声就把铃鐺系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 流浪者在担任愚人眾执行官时期、喜好逗弄猎物的顽劣本性深淬骨子里,直到把我逼哭了才缓下来,一下下顶着我在耳畔撩拨。 前半夜折腾下来我早就没体力反抗,我瘫在床上扯动手臂,就听到微弱悦耳的铃声。他把我的腿压成M字型,插得深又动得慢,铃鐺声就这样响彻房内,简直靡靡之音,幸好尘歌壶没其他人在,不然真无法见人。 我在恍惚中要他拿出铃鐺,说是太让人害臊,流浪者哦了一声。 「要是听不得铃鐺响,那么塞进去不就安静点了?」 啊? ……塞进去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撤出性器,连带着爱液涌出,他伸手把清液涂抹开来,接着解开我左脚踝上的铃鐺,拨开阴唇轻轻推入我的阴道口,还故意扫过我脆弱敏感的阴蒂。我知道这时候不管尖叫哀求或哭泣,都只会让他越发张扬,因此咬牙忍着快感。 被异物侵入体内的感受很怪,压迫着我的腹部,他指尖埋在阴道内将铃鐺推得更深,只留一截绑绳在外,轻轻一勾,便能感受到铃鐺凹凸的金属表面,被花径内的嫩肉严丝合缝地包覆着,偶尔摩擦到特别敏感的那处,我就酸麻得彷彿魂快飞走,对于这种玩法,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似是抗拒,又像是臣服。 只有铃鐺不够,想要再多一点。我的大脑不争气地浮现这种想法。 「你看,放进去就不会响了。」 少年刚说完,就把硬挺的阴茎插了进来,铃鐺被推入直顶宫口,他深深顶撞几下,大腿根部水声响亮,我眼前被白光垄罩,张着嘴却说不了话,浑身发麻,颤抖不已,潮吹的瞬间也同时失禁,大量液体将他身上弄得一片狼藉。 混帐、都是他自找的。我麻木地掉泪,身体被痛楚羞耻和快感席捲,手指虚浮无力,扯过棉被想要遮住这一切,流浪者制止我的动作,不疾不徐地解开铃鐺,并扯动我阴唇外的一截蓝绳,把那颗铃鐺一寸寸扯了出来。 过程很慢,阴道内壁受到这个刺激,又开始不规律收缩,终于将铃鐺完整挤出。金属小铃被透明腺液包裹,显得格外光滑透亮。他拿起铃鐺摇晃,叮铃、铃,清脆铃鐺声中,带着一丝我没办法解释的黏腻,和他的眼神一样,充满着欲色。 我买来玩赏用的铃鐺,最后竟成了流浪者对付我的玩具。 流浪者抱起我进浴室,打点身上的狼狈。我在他用毛巾擦掉我的生理性泪水时,看到了一丝愉悦。他真的很变态。 好吧。我恐怕也没资格说他。 后来我找了个机会把铃鐺系在他身上,报復回去。我打不过他,用了一点小伎俩,总算将他压在身下。流浪者身上可以系绑或是塞放铃鐺的地方也不少,直到他被我弄到眼角腥红、声音喑哑颤抖,我才终于平復一些。 …… 回到枫丹旅馆,大片落地窗外是明媚繁华的街道,我把窗帘拉上,解开马甲和白裙,终于能把湿得一塌糊涂的底裤褪下。 在生理期前后,身体会特别敏感,也很难压抑对性的需求。稍早被他这样一撩拨,得做点什么冷静一下。 我夹着枕头轻轻磨蹭,手伸进双腿间揉压,酥麻的快感渐渐沿着尾椎窜上,想像着过去和他的每一次欢爱、想像着他的手和舌拂过我的身体,压抑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筛落在午后阳光中。 我沉浸在情欲中,没注意到其他动静。 一双熟悉的手覆上来干涉我的动作,抢走自慰的主导权,直往我的敏感点刺激。我刚想回头,少年便从身后箝制住我的腰和脖颈,使我动弹不得。他的手指嵌入我的指缝,十指交扣,我们的中指同时插入阴道,由他引导抽送的频率。 他知道我的潮点,也知道什么角度和深度,可以让我脚趾捲曲全身发颤。 「散……」我艰困地喊道。 「不是很想要吗?我这可是在帮你。」 --真是谢了。 我在他的引导下,被迫强制达到高潮。 双腿软软地摊开,腿根处尽是爱液,染上水渍的枕头滚到一旁。我出于本能地想靠近让我高潮的他,双手一抬,就被流浪者拉进怀里坐着。阴核还很敏感,轻轻一蹭又流出了蜜水。流浪者扣住我的手腕,一举起来铃鐺便叮铃作响。 这已经成了我和他之间的暗号。 只要我把铃鐺主动系在手腕上,就代表那天我想做爱想被他操。他如果愿意,可以随时随地侵犯我。 「你就这样一路跟着我回来?」 「铃鐺声太吵了。」 「可是你平常也操得它响个不停……呜!」 我的底裤早就剥下,他松开腰带和短裤,握着硬挺性器就插了进来,因为还没扩张,要吃下流浪者的阳具有些勉强,撑得我很难受。 「慢点……」 我埋在他的颈窝撒娇讨饶,流浪者自然不可能因此缓下抽插力道,反而变本加厉。带点疼痛的欢爱对我来说刚刚好,佔有侵略,反倒能提醒我--他就在这里,回应着我的愿望,也需索着我。 铃鐺声和水声绵延不绝,穿插着我的破碎娇喘,和他的沉重吐息。 其实有时候,只要他停在体内和我拥抱,这样就足够了。也因此在结束每一次的欢愉后,我都会稍稍绞紧他、扯住他脖子上的铃鐺,不让他马上离开。 「等一下、再一下就好。」 「你以前可没这么黏人。」他刻薄道。 「彼此彼此。」 我趴在他胸膛前,少年身形单薄眉眼漂亮,招人得很,这样一个如风般飘忽不定的存在,却愿意停留在我身侧,拌嘴的同时又不忘握住我的手。 只要他在,每个夜晚我都不孤单,总能听到如玉般的铃鐺,轻脆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