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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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三菜一汤,菜均是色香味俱全。 她非住家保姆,见傅宴礼回来,就问他今天能不能先离开,明天一早再过来。 傅宴礼准许,让她先回去,别墅里只剩下我和他。 “坐吧,不会吃了你。”傅宴礼把羽绒服脱下来放在沙发上,走到餐桌前坐下。 我踟蹰不前,坐在傅宴礼对面,手放在桌子底下不敢动。 傅宴礼瞥了我一眼,盛好两碗饭,一碗放在我面前,“房间保姆给你收拾了。” 我不解道:“这是你的家吗?” “我还不至于鸠占鹊巢。”他半开玩笑,我心惊胆战。 “那我……住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 “你最近话有点多。” 我听不出来他生气没有,不过他既然让我住下来,再说就是我的不对。 吃完饭,我抢着洗碗,只见傅宴礼把碗一个一个放进洗碗机,擦了一下桌子完事。 别墅是三层楼,一楼为活动区域,总共只有一间保姆房。二楼主卧室,客厅有一个不算小的阳台。 三楼他做成了一个小型会议室,还有健身的场地。主要是一些娱乐设施。 我睡次卧,房间不算大,东西简洁,而且外面有一个人工喷泉,水像是月光流淌,干净而圣洁。 傅宴礼把情人带回家是绝无仅的事,在他看来,我们充当的角色是婊子,是用来泄欲的工具。 我站在窗前,夜色灰暗,云层厚重地遮住皎洁的月。 富人区安静,连绿化都搞得很好,路边栽种的树下半截涂了白色的东西,有些树还挂着营养液。 傅宴礼才是那高不可攀的月亮,自身气质也偏向那冰凉的光。 我仔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也许是房子太好,隔音也上了档次,尽管我趴在墙上,也不能听到一点动静。 接下来的几日我一直待在傅宴礼的别墅,他基本上八点半出门,我还以为当老板的人会懒一些。 他早上七点十分醒来,然后去楼上运动,七点半结束运动洗漱,七点五十五分到客厅吃早饭,司机在八点来到别墅。 傅宴礼早饭时间为十五到三十分钟,具体时间主要取决于那天的财经新闻。 他似我如无物,仿佛我是鬼,他压根看不见我。 除了第三天他告诉我,我哥已回到川城,换了家医院,这几日都没有跟我说过话。 我想去看我哥,于是在晚上鼓起勇气问他我哥在哪个医院。 傅宴礼吃饭有教养,食不言寝不语,隔了一会儿,放下筷子回答我。 “明天带你去。”他说。 我不想麻烦他,“我可以自己去。” 傅宴礼擦拭好嘴,转动右手手腕,好像在看时间。 “沈清最近到处找你,我不会让你单独出别墅。” 听见沈清二字,我心脏漏了一拍,为了表明我的心,几乎立刻向他证明道:“傅先生,我发誓,我对他没有想法。”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凉薄地掀起眼皮。 我站起来,竖起三根指姆,无比认真,“我发誓,如果我对他有想法,我死无葬身之地。” 傅宴礼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我,随后站起来,径直往楼上走去,仿佛完全不把我的发誓放在心上。 一瞬间,气血涌上心头,无言的委屈也涌上来。 他妈的,就算我发毒誓,他也不相信我。原来我没对他说谎,在他心底我也是个不诚实的人。 看着那堆碗碟,我有一瞬间的冲动把它们全部掀翻,以发泄心头的不满。 但是它们何错之有? 我知道,因为我懦弱,所以只能对着这些死东西发泄不满。 我呆坐在凳子上,过了好久好久,等到想哭的冲动渐渐消没下去,我才站起来。 傅宴礼对我够好,人不能太贪心,我应该满足于此,否则我不会得到幸福。 第22章 医院在郊区,环境很好,院中有一颗看起来年岁不小的古树,我张开手臂都抱不住。 傅宴礼带我直接上了七楼,在房门号为714前停下来。 “给你十分钟。”傅宴礼说着,看了一眼手表。 他的表会根据每天的西装更换,昨天与今天看上去的不一样,毫无疑问的是,他的每一款表都是我不敢想的价格。 走廊上人不多,零散的几个,我看着他,诚挚地说:“谢谢。” 走进病房,我哥安静地躺在床上。这边好像专门做疗养院的,装潢看上去要比之前那家好上一些。 躺了快三年,再怎么也会瘦的,我摸着他的脸颊,拉起他的手,放在我额头处,祈求上苍赶紧让我哥醒过来。 有时候我恨不得躺在这里的是我,可是这样一来,我哥会更辛苦地挣钱,只为让我能住上病房。 所以那时候我就应该被我爹打死,这样我哥就没有我这个负担。他走出大山,一定有美好的未来。 十分钟一到,傅宴礼敲了敲门以示提醒,我放下我哥的手,给他掖好被子,“下次再来看你。哥,我很想你。” 走出病房,傅宴礼的眼神落在我略微嫣红的眼尾上。 在他面前我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好似我可怜一点,他就会对我更怜惜一点。 可我知道,傅宴礼一颗心都在沈清哪里,若不是沈清,他也犯不着包养我,我也根本不可能认识他,让自己的命运扭转到一个不算坏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