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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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哦,还有昵称。” 君若锦:“……” “我也作证,确实是误会,刚才朗非接了电话胡说八道呢。” 良心发作的云戟帮着君若锦一起阻拦江野,两边的招待也围了过来,尝试打圆场。 好几只手一起上,却还是没能按住江野,江野硬是在位置上坐了下来,随后挑衅地朝着朗非扬起下巴:“不来吗?” “来!不来是孙子!” 朗非赢了一天,早就赢上头了,此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浇不灭他的气焰。 君若锦见实在劝不住江野,只能歉意地对着剩下的两位朋友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陪江野玩两把。 “哎呀我烟瘾犯了,来个人替我下,我出去抽根烟。” 云戟一看形式不对,立马跑路,顺便叫了个男招待来顶替他的位置。 孔寒景也想跑,但抢话头没抢过云戟,再动弹显得太刻意,只能苦哈哈地留了下来。 牌桌上凑齐了四个人,牌局正式开始。 江野坐东,朗非坐西,招待坐南,孔寒景坐北。 扔完骰子比大小,江野坐庄。 君若锦拿了把椅子坐在江野身旁,都到了这一刻,依然在试图说服江野罢手:“回去了我再和你解释好不好,今天的事真的是误会,是他们故意……” 江野慢悠悠地丢出花牌:“观牌不语,有什么事等这盘结束再说。” 君若锦拿气头上的江野无可奈何,本想安安静静看他打完这把再说,但看了一会儿后,他发现江野摸完牌就直接往后放,理都不理,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你以前玩过麻将吗?我们这儿……中发白不算 花牌。” 尽管他已经将声音放到了最低,距离他最近的孔寒锦还是能听清他的话。 孔寒锦不动声色地看了江野一眼,之后迅速将目光收了回去。 他还是第一次见君若锦这么对人说话,看来这“小情人”来头不小啊。 怪不得云戟跑得那么快,怕是早就知道内幕了吧。 一会儿要赢得太过,可能不好收场,可朗非今天这么嗨,想压住他的气焰还真有点难啊…… 孔寒锦头疼的同时又万分羡慕提前抽身的云戟。 瞧,那家伙正叼着根没点的烟远远地看戏呢。 江野实事求是地说道:“没怎么玩过。” 他说话可不像君若锦那样刻意压低声,他的语气虽然低沉,但音量可一点都不小。 “哈哈。” 有人笑了,是朗非。 江野继续说:“但我知道规则,我以前看人打过。” 朗非哈哈大笑:“光知道规则有什么用,纸上谈兵可不行啊,小朋友。” 江野点点头:“是浅了点,所以躬身求教,还请不吝珠玉。” 朗非一头雾水:“什么玩意,文邹邹的。” 君若锦:“……” 他深知江野生气的时候会飙古文的性格,一听见“躬身求教,不吝珠玉”,就知道江野的怒气值肯定已经拉满了。 等回去以后,免不了又要被生气的小男友折腾掉半条命。 桌上这三个人都是打牌高手,万一让江野输得下不来台……那他剩下的半条命不也岌岌可危? 越想越害怕的君若锦赶紧提前为江野谋求下台的机会:“阿野,我剩的筹码不多了,等用完了我们就回去吧。” 江野慢条斯理地补花牌,慢条斯理地说道:“行啊,筹码都输完了,赖着也没什么意思。” 孔寒锦抓到了机会,赶紧捧一嘴:“是,玩牌而已,没必要伤了和气。” 江野抬手一推,麻将牌哗啦啦地倒了一桌。 嘈嘈切切,如落玉盘。 朗非跳了起来:“你干什么?玩不过耍赖啊?” 江野:“天和。” 天和,别称天胡。 一种特别的胡牌方法,有且仅有庄家能做到,概率不足万分之一。 简单来说就是,不用打了,上来就胡了。 朗非扫了一眼江野杂乱无章的牌,嚷嚷道:“你这哪是天胡啊,你……” 孔寒锦皱着眉头打断了他的话:“菲菲你先别叫,他好像真的能胡。” 之所以朗非一眼没看出来,是因为江野压根没理牌。 普通人打牌都会把条和条放一起,筒和筒放一起,一样的放在一起,但江野不一样,摸到了就往后放,条筒万红中全混在一起,乍一眼根本看不出规律。 孔寒景上手动了几下江野的牌,把一样的对子牌放在了一起,朗非这才看了出来—— 真的是天胡, 概率极低的天胡。 打一万把都不一定能遇到一把的天胡! “我靠……” 朗非惊呆了。 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男招待都不禁讶异了好一会儿。 怎么有人上来就天胡啊?出老千都不敢这么玩吧? 江野双手交叉,脸上平静无波,语气泰然自若:“玩牌嘛,听说新手运气都比较好,怎么样,还敢来吗?” 他说的是“还敢来吗”,不是“还来吗”。 朗非怒吼:“来,不来是孙子!一把运气好算不了什么,麻将讲究的是技术!”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