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齐,我屡破奇案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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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东厂统领,正是东厂负责此案的主办官。 主办官被抓,那东厂跟直接退出此案没有区别。 “那你今日在宫中,查出什么隐密没有?”庆言再次追问。 栾玉录脸色凝重语气沉重的说道。 “赵嫔妃和两位贵妃之间,的确有嫌隙,或者说……” 栾玉录欲言又止。 庆言有些急了,急切问道。 “别婆婆妈妈的,快说!” “两位贵妃有欺凌侮辱赵嫔妃之嫌。”栾玉录语重心长说道。 “欺凌侮辱。” 庆言忍不住喃喃道。 栾玉录说出这个,瞬间让他想到了校园霸凌这个词语。 庆言指了指凳子,示意两人坐下说。 “你俩仔细说说,今日所闻。” 他把普通吏员都给赶了出去,只留下,何炎、王千书、朱清三人。 接下来,他们所说之事,已经算是皇家私事,属于怀真帝的家事。 一般吏员,还是不听为好,容易惹上杀身之祸。 “你们也知道,这赵嫔妃,属于赵国遗孤,赵国被灭,赵国皇室被屠戮殆尽。” 庆言点了点头,“这个王千书有提及过。” “正因如此,赵嫔妃和两位贵妃有不共戴天之仇,却同在皇城后宫之中,难免会有过节。” 何炎接话道:“你的意思是,赵嫔妃会因为国仇家恨,伺机报复两位贵妃。” 庆言发动阴阳师的技能道:“贵妃的地位可是在嫔妃之上,更何况还是两位贵妃。” 栾玉录点头,认同了庆言的话。 “而赵嫔妃,生性软弱,久而久之就被两位贵妃所欺辱,从言语辱骂到掌嘴体罚,都经历过。” “更过分的是,他们会拿出灭国之时,时常调笑赵嫔妃……” 听闻此言,众人唏嘘不已。 赵嫔妃成为遗孤已经够可怜了,这两位贵妃还如此欺辱她,实属可恶。 庆言抿了抿唇,面色保持不变,暗中攥紧拳头。 “你继续说。” 庆言的语气,不夹带丝毫感情。 他甚至都想直接撂挑子不干,这案子谁爱破谁破,这两位贵妃,是罪有应得。 “前段时间,正是赵国灭亡之日,赵嫔妃在宫中悼念亡兄,两位贵妃直接闯入,命人踢翻香炉,还摔碎了赵嫔妃亡兄的灵位……” 空气突然陷入死寂,众人没有再言语,只剩下众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畜牲……”何炎咬牙切齿的说道。 庆言试图用均匀的呼吸声,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可他的心,却像被一只大手揪着一般,让他心头一紧。 他已经开始怀疑,案子是否有查下去的必要。 第71章 案子 堂室内,落针可闻。 众人心中,都怀着不一样的思绪,沉默着。 庆言率先起身,走到镇抚司位于五楼的观景台。 这地方,庆言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他的只有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才会选择登高望远,来调节自己糟糕的心情。 五楼对于见过钢铁丛林的庆言来说,只能算小儿科。 在这个落后的朝代,却能俯瞰京都大部分区域。 这时,周柱缓缓走到庆言身边,趴在护栏之上,俯瞰着下方。 庆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同样瞩目远眺。 “庆言,你知道吗?虽然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周柱的话,把庆言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却没有插嘴,等待后续。 “我曾经也来过镇抚司,我却只敢远远的看几眼,甚至连走近的勇气都没有。” 庆言被他的话逗乐了,嗤笑出声。 “你也别笑话我,你还年轻,无论是出发点还是天赋都比我强的不是一星半点,自然不知道我们这种所经历的磨难。” 庆言心想,虽然自己自打有记忆以来,就衣食无忧。 义父也是镇抚司百户,也算有些权势,家中在内城有宅院,也有佣人伺候,生活水平,足以碾压京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 没等来庆言的搭话,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 “我出生在平民家庭,因为成了武者,才在云梦衙门谋得一个差事,原本这辈子,想着能加入刑部,谋个一官半职,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却碰到了你。” 一边说着,周柱粗糙的大手,搂在庆言的肩头之上,用力的拍了拍。 “我在云梦衙门当捕快的时候,碰到一个案子,让我印象深刻……” 那一年,周柱才二十五岁,一个二十多岁颇有姿色的小少妇,到云梦衙门状告一个小商贾的儿子,强行凌辱她。 本来,这事几乎属于板上钉钉之事,却在结案之前发生了意外。 这时,庆言终于提起了一些兴趣,开口道。 “什么意外?” “在结案前夜,小商贾夜里探监之后,那商贾之子就一口咬定,那小妇人与她私通,她是自愿和他发生关系。” 庆言不急不徐道。 “他自己说没用,得有人证才行。” 周柱发出自嘲的笑容,“对啊,那小妇人的丈夫站了出来,指认她妻子,的确和那商贾之子,与自己老婆私通。” 庆言一顿,“然后呢?” 周柱耸了耸肩,“还能如何,商贾之子被判无罪,当庭释放,那小妇人却因扰乱公堂,被打二十大板。” 这结局,是庆言没有想到的。 真正的恶徒,逍遥法外。 清白之人,却被打的皮开肉绽,还会落一个不守妇道之名,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那妇人的丈夫,为何要污自己妻子清白呢?” 庆言有些不解,于情于理,对方都不应该做出这种莫须有之事。 周柱嘴角一撇,不屑道。“能因为什么,那小妇人的丈夫,是一个赌徒,小商贾给了他二十两,条件就是上堂作证,为自己儿子洗脱罪名。” “为了二十两,就可以不顾她人清白,他还能称作为人。” 庆言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的心态,又崩了。 周柱心情沉重说道:“小妇人为了自证清白,当晚就在家悬梁自尽了。” 闻言,庆言陷入良久沉默。 看着自己的小老弟,居然自闭了,他也没有继续卖关子。 “后来,那男子看到妻子悬梁自尽,就去商贾家要求赔偿,结果让人打断双腿,最后以乞讨为生。” 庆言轻哼道:“罪有应得。” “因为他为了银子,害死自家娘子,遭受京都平民唾弃,在天寒地冻的京都街头,活活饿死。” 庆言颔首,再次提问,“这就结束了?那商贾父子呢?” “那商贾的败家儿子,不知收敛,后来得罪了京都的一个官员,最终落得一个全家流放,最终死在了去流放的路上。” 这时,庆言才感觉浑身舒畅 有因必有果,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所以说庆言,你还是年轻,经历的也少,没见过人心险恶,也不知世态炎凉。” 周柱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回想,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接触基层就比较少。 从他成为警察,就是接触刑侦案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死人打交道。 他只负责技侦方面,却很少会去深入了解后勤工作。 而穿越以来,他的事业也平步青云,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的确差了点。 眼下这种情况下,并不是庆言摆烂就能解决问题。 毕竟,事情还是要解决,案子还是要破。 …… 堂室中,庆言走后,众人依旧沉默不语。 玩杯盏的玩杯盏,抠指甲的抠指甲,最没素质的还是那个糟老头子王千书。